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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白看到在牆壁上有一首詩映入眼帘,讓他大吃一驚,一看作者署名赫然寫着兩個大字:崔顥(hào)。 《黃鶴樓》 登金陵鳳凰台黃鶴樓比較 唐代 登金陵鳳凰台黃鶴樓比較 崔顥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事實上,李白除了這首《登金陵鳳凰台》,還有一首名曰《鸚鵡洲》的七律,而那首《鸚鵡洲》則更能看出他和崔顥《黃鶴樓》的比較來。 大概李白做《鸚鵡洲》的時候還年輕,而他之所以不服崔顥、之所以「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大概也是因爲年輕。

李白把三山半隱半現、若隱若現的景象寫得恰到好處。 「白鷺洲」,在金陵西長江中,把長江分割成兩道,所以說「二水中分白鷺洲」。 這兩句詩氣象壯麗,對仗工整,是難得的佳句。

登金陵鳳凰台黃鶴樓比較: 黃鶴樓後世影響

那一時的烜赫,在歷史上也沒有留下了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登金陵鳳凰台》與《黃鶴樓》在格律氣勢上不分上下。 在用韻上,二詩都是意到其間,天然成韻。

登金陵鳳凰台黃鶴樓比較

眼前只见一片雾霭笼罩江面,给人带来深深的愁绪。 我站在台上,看着远处的三山,依然耸立在青天之外,白鹭洲把秦淮河隔成两条水道。 天上的浮云随风飘荡,有时把太阳遮住,使我看不见长安城,而不禁感到非常忧愁。 登金陵鳳凰台黃鶴樓比較 這首《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是李白被貶到夜郎的途中經武昌所作。 以賈誼被貶爲長沙王太傅自喻,哭訴自己的無辜,突出自己關心國家、思念家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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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無意間,便開啓了一扇大門,一扇名曰「金陵懷古」的大門。 因爲有鳳凰來集的祥瑞,所以金陵當地有建鳳凰台以記之的傳說。 當然後世也有學者考證說,當時建的是鳳凰樓,不是鳳凰台,說本來就有鳳凰台,因爲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塊高崗之地。

於是,自然力的巨大、恢闊,賦予人以強健的氣勢,寬廣的胸懷,也把人從歷史的遐想中拉回現實,重新感受大自然的永恆無限。 《瀛奎律髓》:太白此詩與崔顥《黃鶴樓》相似,格律氣勢未易甲乙。 此詩以鳳凰台為名,而詠鳳凰台不過起二語已盡之矣。 五、六、七、八詠今日之景,而慨帝都之不可見也。 金陵建都自吳始,三山、二水,白鷺洲,皆金陵山水名。

登金陵鳳凰台黃鶴樓比較: 黃鶴樓作品原文

當年華麗的吳王宮殿及其中的千花百草,如今都已埋沒在荒涼幽僻的小徑中,晉代的達官顯貴們,就算曾經有過輝煌的功業,如今也長眠於古墳里了,早已化為一抔黃土。 我站在台上,看著遠處的三山,依然聳立在青天之外,白鷺洲把秦淮河隔成兩條水道。 天上的浮雲隨風飄蕩,有時把太陽遮住,使我看不見長安城,而不禁感到非常憂愁。

  • 眼前有景道不得(小故事)(圖)唐朝大詩人李白,在長安當了3年御用文人後,於公元744年初離開長安,開始了10年的漫遊生活。
  • 一说是作者流放夜郎遇赦返回后所作;也有人称是李白游览黄鹤楼,并留下“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后写的,是想与崔颢的《黄鹤楼》争胜。
  • 鸚鵡西飛隴山去,芳洲之樹何青青”與崔詩句法何其相似。
  • 因爲在縱橫肆意、在詩體變換、在氣韻生動上,李白無法再超越崔顥的《黃鶴樓》,所以他另闢蹊徑,用人生的閱歷與滄桑、用命運的坎坷與生命的時光,去積澱登金陵鳳凰台的沉痛與深刻!
  • 但就這三首詩而言,各有千秋,值吾人品味再三。
  • 試看:首聯的五、六字同出“黃鶴”;第三句幾乎全用仄聲;第四句又用“空悠悠”這樣的三平調煞尾;亦不顧什麼對仗,用的全是古體詩的句法。

在這裏,崔顥是依據詩以立意為要和“不以詞害意”的原則去進行實踐的,所以才寫出這樣七律中罕見的高唱入雲的詩句。 但是,太白到底是服還是不服,實在有點不好說。 歷代詩評中,對於崔李之間的這一段「服與不服」的公案,爬梳得很細密,當然實際是怎樣誰也說不好。 王琦引《詩原》雲:有沈佺期《龍池篇》,崔顥篤好之,先擬其格,作《雁門胡人歌》,自分無以尚之,別作《黃鶴樓》詩,直出沈氏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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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金陵鳳凰臺》是唐代的律詩中膾炙人口的杰作。 開頭兩句寫鳳凰臺的傳說,十四字中連用了三個鳳字,卻不覺得重復,音節流轉明快,極其優美。 “鳳凰臺”在金陵鳳凰山上,相傳南朝劉宋永嘉年間有鳳凰集于此山,乃筑臺,山和臺也由此得名。 當年鳳凰來游象征著王朝的興盛;而“如今”鳳去臺空,就連六朝的繁華也一去不復返了,只有長江的水仍然不停地流著,大自然才是永恒的存在。 三四句就“鳳去臺空”這一層意思進一步發揮。 三國時的吳和后來的東晉都建都于金陵。

黄鹤楼因其所在之武昌黄鹤山(又名蛇山)而得名,传说古代仙人子安乘黄鹤过此(见《齐谐记》);又传说费祎登仙驾鹤于此(见《太平寰宇记》),这首诗诗就是从楼名之由来写起的。 诗人登临黄鹤楼,览眼前景物,即景生情,诗兴大作,创作了这首诗。 登金陵鳳凰台黃鶴樓比較 译文:凤凰台上曾经有凤凰鸟来这里游憩,而今凤凰鸟已经飞走了,只留下这座空台伴着江水仍径自东流不息。

登金陵鳳凰台黃鶴樓比較: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李白真沒有再在黃鶴樓題詩嗎

相對而言,崔詩境狹,李詩境闊;崔詩境秀,李詩境壯。 前人有“文以氣為主”之説,此詩前四句看似隨口説出,一氣旋轉,順勢而下,絕無半點滯礙。 詩人未必是有意在寫拗律,但他跟後來杜甫的律詩有意自創別調的情況也不同,是知之而不顧,如《紅樓夢》中林黛玉教人做詩時所説的,“若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