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輝2024必看攻略!(小編推薦)

當然人物的職業可以改變,他的許多東西都可以改變,但是犯錯的可能性、不能瞭解自己的可能性還是有的,這是人類共通的問題。 姚:我們知道今天的知識日新月異,幾乎到了爆炸的情況,我們的知識份子很容易受到外來知識的影響,像現在流行的便是所謂「新女性主義」、「新殖民論述」等等。 我常感覺到知識是知識,人還是人,尤其是浪潮式的知識,有時候知識和人之間並不是結合得那麼徹底。 因此我想回到「人」的本位上,寫一個我自己從來沒有寫過的東西,那便是現代知識份子,而且是高級知識份子的戲劇。 王友輝 我到目前為止,寫過十四個劇本,我對於「人」是最感興趣的。

王友輝以「劇本是老婆」、「表演是情人」、「導演是外遇」形容三者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他說,寫劇本是可以一輩子長長久久,雖然他也愛導戲和演戲,但自知不是個才華洋溢的導演及天才型演員,當成興趣偶一為之即可。 在美國九個月,王友輝原計畫念研究所,因為英文太爛而作罷,身處異鄉,雖滿懷創作熱情,心情卻是鬱悶苦澀的。 聽著親戚絮絮叨叨的新移民情結,回台後,王友輝花了三天時間埋首疾書《白鷺鷥》劇本,後來獲得教育部文藝創作獎第一名,讓失業的王友輝平安過了半年。

王友輝: 第一幕

二是以虛擬的「阿祿仙」為戲班人物主軸,〈許漢文遇烏白蛇〉、〈梁山伯與祝英台〉、〈平貴回窯〉三段折仔戲,勾勒出台灣歌仔戲百年發展的脈絡,同時呼應劇中情節。 三是以海港、海洋與漂泊母題的意象對位「台灣」這個島嶼百年來的歷史光譜,尋找台灣獨特的「永恆的混亂,混亂的永恆」。 九三年,和老師、師母一起隨著旅遊團參訪中國大陸,常望見他們倆相依的身影,漫步在名山勝水之中;而平日在校園中、在他們居住的興隆山莊裡,有時老師性急批評幾句,師母短短地幾句話,往往安撫了老師焦躁的性子。 我感覺到那種不可言喻的安定力量,也體驗了無法形容的深情喜樂。 師母曾告訴我,老師走後她經常無法入眠,只好在書房裡一點一滴地整理老師生前的舊作,對她而言,這位亦夫亦師的人,能夠為他在人間多留一點什麼,是畢生最大的安慰了。 老師的生平記事、作品殘卷,乃至於做為弟子的我,因為疏懶無力完成的老師口述自傳的整理,在師母排遣心中悲慟寂寥的歲月中,都成為支持她與病魔爭鬥、與死神拔河的一股巨大力量。

王友輝

在我當研究生和教書後的幾年中,常在老師家上課,師母總是極少發言,只是端茶遞水送點心,然後靜靜地坐在一邊聽著老師眉飛色舞地講著滿腹淵博,夫妻二人的形象在那時刻裡總是合而為一,成為一種人間美麗的典型。 更遑論師母對老師的瞭解了,小至生活飲食細節,大至學問道理,她雖少言,卻盡在不言中。 《之間‧記憶中的風景》的靈感來自台灣劇作家王友輝先生2002年的作品《風景III》;《風景III》以「飛機」為主軸,藉由兩位同機友人牽引出一連串輕鬆詼諧的對話基調,來探討生命與死亡的課題。

王友輝: 表演世家的開始

歌仔戲是20世紀初葉發源於宜蘭,目前臺灣民間最興盛的傳統戲曲之一,也是具代表性的傳統表演藝術。 歌仔戲是以摻雜古典漢詩、漢文的文言文及闽南語(臺灣腔、廈門腔、漳州腔、泉州腔)為主的戲劇。 早期演出內容多半為讓大眾也能接觸文雅辭彙或忠孝節義故事,是早期農業社會重要娛樂活動之一,也是臺灣常民文化的代表。

  • 在這段時間裡,老師和我見面時也較不拘束,在客人面前一定穿著整齊的老師可以在我面前穿著短褲汗衫輕鬆地搖扇聊天;有時也會留我在家吃披薩喝啤酒;所談論的事情也從課業擴及生活及對教育、社會的種種想法,唯一不談的是政治。
  • 休息時間,師母端出老師最歡喜吃的烤蕃薯,老師開心地像個孩子,邊吃邊讚嘆烤蕃薯是天下美味,也邊計劃著講完了史特林堡的《鬼魂奏鳴曲》之後,要開始找家出版社談談出版計劃。
  • 如果人生在世所做所為皆有福報,老師一輩子立德立言,以及「甘為孺子牛」的親身實踐,所積下的累世福報必是盈盈滿滿。

【記者曹麗蕙台北報導】「二○二三台灣戲曲藝術節」將在四月登場。 今年由台北藝術大學副教授張啟豐擔任策展人,匯集十二組戲曲及跨界團隊共襄盛舉,以「英雄‧超時空」之名匯聚台灣戲曲中心,各自以不同時空背景和思惟提出詰問,描繪出不同以往的英雄面貌,邀觀眾一起「芝山論戲」。 在大學期間劇本創作上的優異表現,讓他申請到了南伊利諾大學卡邦戴爾分校之戲劇系,1980年他便赴美留學,但是,進入美國校園的紀蔚然卻嚴重水土不服,文化的震盪讓他退縮在自己憂鬱的小房間裡,後來只好轉學到堪薩斯州大學戲劇系。 1982年拿到戲劇碩士學位之後,回國卻找不到教職,只能任職於公關公司,儘管公關公司的待遇不差,但是撰寫廣告文案卻非他興趣之所在,因而再度陷入了困頓的苦痛之中。 一九九三年初我在老師的指導下完成了畢業作品和論文,從研究所裡畢業,本以為少有機會再上老師的課。 那年暑假裡卻接到老師的電話,他說他打算在研究所裡開一門跨所修習的「藝術批評」課程,問我有沒有興趣去聽課,儘管九月起我在學校裡導戲兼課恐怕會忙碌,卻也捨不得失去上老師課的機會,於是我背負著幫老師整理出另一部書的使命感,整整上了一年的課,錄下三十幾卷錄音帶。

王友輝: 創作團隊

姚:我從上面所說的動機出發,接下來就要放在一個情境中來寫,經過了許多調整,最後我選擇了第一個情境是一個度假的小木屋。 開始的時候也許還模模糊糊的,但是愈來愈迫切地需要把問題弄清楚,因此便決定到外地去度假。 我想他們要度這個假談了半年,不是你沒有空,就是我湊不到時間,好不容易才湊到了兩個人都可以的時間。 當他們到了朋友的鄉間別墅,進到屋裡以後是各懷鬼胎、各有各的意圖。 男的當然是希望把他們之間的問題弄清楚,女的也想好好地發洩一下。

《鳳凰變》編導王友輝攜手戲曲導演劉冠良,共同展現現代劇場與歌仔戲劇場深厚的雙重底蘊。 音樂設計則為傳藝金曲獎音樂設計金獎得主周以謙,在「唱本土曲調、奏歌仔樂器」概念下,以歌仔戲傳統曲調為主、臺灣特色風味的民歌小調為輔,將繼《安平追想曲》之後再創繞樑不絕的極致樂音。 「和秀琴歌仔戲的合作,其實背後有一個很重要的核心,簡單明瞭的目標:我們要到國家劇院演出。」王友輝說,他和秀琴第一次見面,聊到關於劇團未來夢想,她說,如果能去國家劇院演出那就太好了。 音樂總監周以謙認為,全劇音樂將以〈安平追想曲〉旋律為基礎,並用「主題引導動機」的手法,依劇情需求,發展出多樣並統一的情境音樂;另一方面,歌舞音樂也將是寫作的重點之一。

王友輝: 戲曲中心

我認為男女的婚姻上,女性對婚姻的重視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甚於男性的。 不可否認的,現在所謂父權社會的陰影還是存在的,我們不能夠說今天男女已經完全對等,像我們的《民法》修訂還沒修訂透徹,還早呢! 所以金瓊看待婚姻的程度大過於丁大衛,男性仍然是重視事業的。 從這個角度來講,我覺得放在金瓊的口裡比放在丁大衛口裡來講是更合適、更有意義。 第一幕的「重新開始」當然是金瓊指自己而言,怎麼重新開始我們不知道,可是有一點我們可以確定,她的重新開始絕對不是結婚,因為婚姻失敗的人絕對是非常小心的,而是要自由、要尋找自我,這是女性主義者所走的道路。

王友輝

自許成為「社會的一道光明」的《人間福報》任重而道遠,在秉持創辦人星雲大師「傳播人間善因善緣」的理念之際,更將堅持為社會注入清流,讓福報的發行為人間帶來祥和歡喜,具體實現「人間有福報,福報滿人間」的目標。 大表演廳旗艦秀琴歌劇團攜手阮劇團,以東寧王朝歷史為本,由編導王友輝從女性視角重新詮釋,秀琴歌劇團三巨頭張秀琴、莊金梅、米雪,與金獎組合張孟逸、古翊汎聯袂打造史詩大作《鳳凰變》。 與師母更多的接觸,還是在編纂《暗夜中的掌燈者》紀念文集時,我看到師母的仔細與耐心,紛雜的資料、瑣碎的篇章,對師母來說彷彿是她與老師的深情告白,一種力透紙背的無窮牽連。 如果師母用同樣的氣力,誰說她不會是這一代的班昭、不會是民國裡的李清照? 但是她將自己的才華隱藏在丈夫身後,一切只為了彰顯老師的言與功,大信大望莫過於此吧! 這一粒生命的種籽,埋於俗世塵埃,只為了期待開出璀璨的花、結下智慧的果實,愛才惜才,竟與老師生前所做如出一轍,如果這不是人間大愛,又何能如此無怨無悔?

王友輝: 國立臺灣大學

提筆前,王友輝蒐集包括歌仔戲巨星楊麗花錄製的《安平追想曲》唱片、老電影、研究文章,最後決定老調新唱,從故事、音樂到演員身段,都加入現代劇場的詮釋。 傳承自臺灣歌仔戲世家,「明華園天字戲劇團」由創辦人陳明吉次子陳勝典創立,於 1983 年正式成軍。 創團之初,以「明華園姐妹戲劇團」(第二團)為名號,受邀在臺灣各地演出,普遍受歡迎,演出經歷 30 年以上,並於 2002 年將明園姊妹戲劇團更改為「明華園天字戲劇團」,豐富演出經驗,不僅沿襲歌仔戲外臺戲的演出,也融合了現代劇場觀念,為傳統戲劇再創新意。 這段期間,他仍然嘗試著劇本的創作,1983年左右,因朋友介紹認識了當年也剛在「實驗劇展」初試啼聲的蔡明亮和王友輝,他便和蔡、王兩人商議各自創作,要以「小塢劇場」的名義參加「實驗劇展」。 創作的靈魂被喚醒的紀蔚然,興奮之情表現在他創作上的積極,當時他白天上班,晚上乾脆不回家,留在辦公室裡努力爬格寫作,可是,一個禮拜之後嘔心瀝血完成的作品,卻被大家共議否決了,紀蔚然的挫敗與沮喪可想而知,自此,戲劇的創作似乎就要被紀蔚然絕緣在他的生活之外了。

王友輝

本基金由李應強女士在姚一葦先生辭世後次年(一九九八年)秋天,捐出三百萬元給設址在台灣臺北關渡的國立臺北藝術大學(原國立藝術學院)成立,設有管理委員會,共計七人,為校長、戲劇系系主任、劇設系系主任,與四位由捐贈人指定的當然委員:陳玲玲、靳萍萍、詹惠登、王友輝。 秀琴歌劇團,是一個立案於臺灣台南市的民營歌仔戲團,由張秀琴(1963-)於1986年在臺中市成立,後於2001年在台南市登記,活動項目涵蓋歌仔戲室內外公演和外台民戲,自2001年起入選為國家扶植團隊(TAIWAN TOP演藝團隊)迄今。 演員實驗室期能建構南臺灣觀點的表演藝術訓練系統,以臺語、民俗、聲音、身體及文本為五大主軸,輔以基本劇場技術課程。 除讓劇團擁有更穩固的人才基礎,也為南臺灣培育更多表演藝術人才。 「那時,就是一股愛劇場的熱誠,並沒有深層思考一定要完成什麼。實驗劇展補助三萬元,我和蔡明亮就能各做一齣戲,即使沒補助,省吃儉用幾千元也能做。」王友輝懷念那段充滿熱情的青春歲月。

王友輝: 劇本農場

2016 年夏天起,以臺灣製造之移動舞臺車展開戶外演出<日輪之翼>(小說原著:中上健次)之日本各地巡迴演出。 使用機械裝置之表演藝術與以攝影作品為主的個展等,活躍於視覺藝術與表演藝術兩個領域。 傳藝中心主任陳悅宜表示,今年「台灣戲曲藝術節」首度規畫大小廳雙旗艦製作規格,在疫情後啟動首檔國際製作,邀請印度藝術家參與演出,更從劇場內走向場外,以前衛實驗的沉浸式跨場域遊走劇場。 劉光桐,台灣,中國文化大學,國立臺南大學,國立臺北藝術大學,國立臺灣大學,國立臺東大學,音樂劇,萬華區,話劇,黃建銘,蔡明亮,臺北市,柯銘峰,柳信男,歌仔戲,朱蔚嘉,曹復永。 大學畢業後整整八年的時間,我才重回學校唸書,第二度當了老師的學生,不但在課堂上聽課,在生活裡也常常獲益。

一些著名的音乐剧包括:奥克拉荷马、真善美、西城故事、悲惨世界、貓以及歌剧魅影等。 音樂劇在全世界各地都有上演,但演出最頻密的地方是美國紐約市的百老匯和英國的倫敦西區。 因此百老匯音樂劇這個稱謂可以指在百老匯地區上演的音樂劇,又往往可是泛指所有近似百老匯風格的音樂劇。 國立臺灣大學,簡稱臺大,該校是教育部高教深耕計畫中參與全球鏈結全校型計畫的4所學校之一,為臺灣第一所綜合大學、以及臺灣學生人數最多的高等教育機構 。 大學建制始於1928年日治時代中期創校的「臺北帝國大學」,因為今日建制歷經戰後整併,故若拆開檢示,最早可追溯的部分為醫學院前身-1899年建立的「臺灣總督府醫學校」。 由於帝大時期,日本人在行政、招生都佔有優勢地位(類似朝鮮日治時期的京城帝國大學),因此臺大校方在2007年以前不認同帝大的建校時間,以1945年戴運軌等人主持改制的國立臺灣大學為校史起點。

王友輝: 傳統戲曲學者、編劇蔡欣欣

製作《安平追想曲》同時,王友輝也完成以陳澄波生平入戲的台語音樂劇《我是油彩的化身》劇本,他在思索台語音樂劇與歌仔戲不同的定位:「歌仔新調,能否成為當代台語音樂劇的另一個形式?」王友輝和作曲周以謙有點意見相左。 王友輝認為,歌仔戲再怎麼變,鑼鼓和唱腔不能變,周以謙卻想實驗放掉鑼鼓,幾番討論,戲班子的戲中戲部分,《山伯英台》和《平貴回窯》還是保留傳統曲調;周以謙也能進行音樂實驗,戲的主題旋律融合了《安平追想曲》和歌劇《蝴蝶夫人》。 第十屆台新藝術獎入圍名單日前公布,劇作家王友輝根據台語流行歌謠為秀琴歌劇團編導的歌仔新調《安平追想曲》,獲選角逐年度表演藝術獎;五月,也將首度唱進台北國家戲劇院。 ▲ 王友輝 為秀琴歌劇團編導的《安平追想曲》,入選國藝會「追求卓越」專案、入圍第十屆台新藝術獎,5月首度在國家劇院演出;以鄭成功之孫鄭克臧為背景的歷史劇《鳳凰變》,王友輝擔任編導,5月在華山創意文化園區發表。 ▲ 王友輝 以編、導、演及評論活躍於劇場界,劇本創作多次獲得教育部文藝創作獎、文建會舞台劇本創作獎等,劇本創作包括:《風景》系列、《天堂邊緣》、《范蠡獻西施》、《我是油彩的化身》、《安平追想曲》等四十多部;導演作品:《世紀回眸.宋美齡》、《安平追想曲》等十多齣。

王友輝

之後,葵開始和西施犬的蝦米、米克斯的浪萬一起流浪,然而浪萬年紀大早一步離開了,蝦米也終於找到人收養,他又只剩下自己一個。 他是隻台灣土狗,以前的主人是老爺爺的兒子叫他「爆米花」,因為要到美國工作,將他交給老爺爺收養,改叫「葵」,老爺爺成為他在台灣唯一的家人。 策展人北藝大副教授張啟豐表示,傳統戲曲多的是各路英雄,希望藉由「超時空」的視角,讓傳統戲曲的高手們在當代舞台重新被看到;並以12檔、計53場次傳統與跨界並陳的戲曲節目,描繪出不同以往的「英雄」面貌。 今年10月才剛獲得台灣金鐘獎“最佳綜藝節目獎”的《全民最大黨》,爆出因邰智源與許傑輝不合,自11月開始,許傑輝無預警消失在節目中,原本模仿的角色由小蝦、納豆等替代。 敘述自上古就生長於「白蘭幽境」的蘭仙們,因為偶然與人類相遇的契機而受到全世界矚目。

王友輝: 老師,讓我送你一程

不是對白、不是講話,帶有一點超現實的意味,甚至連聲音都是改變了。 王友輝 這樣的情緒在金瓊也是一樣,比如她繼續唸書實際上是一種逃避,她只是生活上無聊,總要做一點什麼,並不是對讀書有興趣。 姚:我希望在演出的時候,戲在開演前必須落大幕,絕對不讓觀眾看到舞台上的場景,因為我把自然變成一個角色,它是第三個演員,是一個活的自然。

王友輝: 台灣燈會「光能宇航站」必逛清單 舞者出沒潛浸人群「顏社」街頭迷幻開唱

我曾聽說某位藝術家過去之後,她太太說她再有機會的話,她一定不跟他結婚。 他們是走了一輩子的,還說出這種話,因為她覺得她是受盡了委屈。 在今天我看了好多夫妻,他們守了一輩子,到了老了、兒女成行之後,兩個人卻互不講話,因為他們覺得忍耐了一輩子,現在不願再忍了。 也就是說,我認為人與人相處,能一同走多久我們不知道,有人能一輩子相互瞭解,那是世界上最難得的事,並不是很多,可是有。 姚:你知道我是做兩件事情的人,一件是理論,一件是創作;做理論是一種思考的方式,創作又是另一種方式。 當然可以,比如說〈後現代劇場三問〉,就是用文章直接把思想表達出來,那是一種抽象的、用說理的方式來討論問題的方法。